“你竟然没事？”
“小小天雷而已，我能有什么事！”
灵痕这回彻底被惊到了。
虽然无法探查出李啸的具体境界，但从他身体内的能量波动来看，绝对还没有脱凡，灵气内敛就是凡境的象征。
天雷符的攻击绝对不是凡境之人可以抵挡的，换作常人，早就灰飞烟灭了。
“不可思议！”灵痕自语道。
“老头，你说你是星月学院的太上长老对吧？”
“没错，院长都是我徒弟，你要是拜我为师，就成了院长的师弟，二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啊！”
灵痕又开始动起了心思。
天命之人，运势逆天，我要是趁他还没成长起来的时候收为徒弟，那以后绝对可以逆天改命啊！
“收徒的事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，你要是做我的跟班小弟，我还能考虑考虑！”
“我堂堂星月学院太上长老，你让我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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